少女与枪

真情实感的话唠,一个少女

扫文吐槽之【楼诚亲情向】梅花先趁小寒开 全

最近连着看了好几篇舌尖上的楼诚,感觉应该去联系一个旁白君念一念!口罩老师实在太甜了,萌死我了!今天下了大雪,窝在被子里看他们吃吃吃真是太开心了~

一开头就看到了专业拎箱30年楼总,诚哥记忆力这么好一定记得这个梗,所以只要回家都是楼总拎箱,专业的就是不一样(x

镜姐摘梅花这段和上章那个吃糖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啊……大概也只有家乡的老人和楼总还记得镜姐还被当做明家大小姐放肆宠的样子。隔着时光看到了过去甜蜜幸福的一家四口,虽然现在的一家四口也很幸福,但看到老师轻描淡写的笔触还是觉得有点唏嘘……再也回不去的旧时光啊。

特别喜欢老师笔下的小诚,心境和小动作描述都特别精准,被楼总抱起来会因为害怕本能挣扎抗拒但看到是大哥又立刻放软了身子的小诚太可爱了,特别乖,想把他扛在肩膀上!

吃猪耳朵和熏鱼的小明和小诚好可爱,小孩子真的特别喜欢在厨房里打转,然后神马都想先尝一尝,我小时候也挺爱这么干的。所以特别能感觉到大人宠孩子的方法就是先给他们点吃的。作为以前连饭都没得吃的小诚,心理一定暖呼呼的吧。对,我这次去魔都有吃过熏鱼,真好吃的!

镜姐那段也是,接应了前面楼总回忆的梗,所以镜姐心里应该明白是楼总说的。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妹子写:明家人的习惯是说一半藏一半,默契和聪慧能够让他们明白彼此心里真正想说的。真是甜甜又温暖的楼总~小诚也又乖又萌

糖年糕到底是啥了!就是甜的年糕是么?日本和果子那种么?无呜呜呜呜所以你们南方人真是很会吃啊!小明真可爱,小孩子大概都爱吃甜的。口罩老师说不给多吃是因为年糕不容易消化!哦哦哦~所以楼总也被理所当然的当做小朋友分到一块哦。真好呀~

被吃了一嘴的小诚笑死了,特别可爱,特别无辜,特别甜!不过想想大概他之前真的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又隐隐有点心疼。那个云的比喻太妙了~

冬酿酒我倒是喝过,淘宝买的,雪碧瓶装着,真是好喝~明年还要买!所以其实挺适合小朋友的,甜甜的像糖水~江南的味道真的特别甜,好像日子也这么悠然甜美似的。不过楼总的恶趣味真是……啧啧,坏哥哥!

接下来小诚诚找哥哥那段我特别喜欢,想起前几天跟灯灯老师聊小诚的心路历程,觉得他能长成诚哥这样十项全能100年的样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每次看到小诚的日常都觉得特别珍惜。恩,真实可信的儿童心理戏其实很难写的,因为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心理阴影和问题对于他来说一定不是有了良好的家庭和陪伴就能够很快治愈了。

所以特别能体会小诚睡醒之后发现楼总不在身边,自己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黑暗寒冷中无助的心情。

大概是喝醉+怕黑,看到小诚喊妈……我真是,一口气……好难过。他担心这些天翻天覆地的日子都是梦境,一睁眼又要回到那吃不饱穿不暖备受欺凌的地狱里去。无论楼总和镜姐怎么给他优渥的生活条件,现在的小诚还是很担心,很害怕。我总觉得这时候的小诚有种亦步亦趋的胆怯,似乎总是对世界充满了不信任,似乎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中不可能发生好的事情。所以他才不敢进门,只是守着门口乖乖的等着。抱着枕头的小诚那么乖,好像只要这门缝里透出的一点点光就可以照亮他的全世界,好像那一点点悄悄的说话声就能拯救他的所有担忧。

所以看到楼总背着小诚往回走,他们慢慢的说话,看小诚小心翼翼的透露自己的担忧,看楼总一下就看穿了他的恐惧,特别开心,都要哭了。我想以后诚哥应该还会有这样反复的忧虑和恐惧,但每一次得到情感回应和温柔相待都能让这个孩子鼓起更多的勇气去相信和肯定自己吧。感谢楼总,感谢镜姐,感谢小明~有家的感觉真好。

不过同时我又想到,楼总自己呢?也许在还小的时候,小楼也曾经抱着枕头,赤着脚爬上明家那漫长的楼梯,抽抽搭搭的去敲父母或者姐姐的房门,被抱进暖呼呼的被子里,拍着后背哄着睡了。如果镜姐已经忘了自己作为大小姐被宠溺的过往,那么在双亲离世,一下子成为姐姐和一双幼弟依靠的明家大少爷,会不会也有半夜猝然惊醒,与黑暗中不知身处何地的惶恐时刻?

所以我看到楼总说,不要你陪我们一辈子,你要有很好的一辈子时,真是不能更爱这个男人了。对应原作应该是冲着桂姨吼的那句你要折辱一个孩子我就偏要让他成才。并不是想要将他牢牢圈在身边牢牢护住,而是希望他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对于现在的小诚来说,也许陪伴与偎依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事情,而楼总则永远想得更远,更深。也许现在的他并不懂,但这份承诺和坚持,真的很让人动容。

就像灯灯老师说的,在有的人面前,我们永远都是孩子,这是一种近乎奢侈的权利。

感谢又温柔又善良的口罩老师,永远给予他们最平顺温暖的人生和永不老去的年华。


mockmockmock:

一进门,所有人都被满院子的腊梅香气给震了一震,好久之后才能闻到食物的味道。明镜同何叔说:“每次回来何婶都要忙半天,太辛苦了。”

何叔见明台的糖吃完了,又给他一块,这才把人放下地,笑着说:“你们难得回来。再说也不费事。不回来也是要准备的。多准备一份就是了。明天才是冬至夜,今天随便吃吃。”

明镜把行李交给明楼,叫他拎到房间去,自己则去西厢的厨房帮手。明台见到护院的黄狗很开心,已经跑了过去玩耍起来,明诚看起来是想帮着拖一拖箱子,可是箱子太大了,足有大半个人高,明楼见他不死心地围着箱子打转,便叫他去和明台一起玩,但等他放好行李回到院子里时,明台和黄狗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阿诚还留在院子里,正踮起脚,想闻东墙下正盛开着的腊梅花。

那棵梅树颇有些年头了,爸爸把明镜扛在肩头,让她去摘最高枝的一朵腊梅花的场景,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明楼从没有忘记过。他也依然记得,当年明镜把花摘下来后,先给爸爸闻一闻,转眼间,又别在了姆妈的发间。

到家里大半年了,明诚还是很瘦弱,也没见长个子,但刚来时的饥寒气和满面黄气都烟消云散,除了比实际年龄看上去略小些,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清秀而端正的少年了。明楼远远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走过去,毫无预兆地把人抱了起来。

 “来,我们摘朵花送给大姐。她最喜欢这个。”

起先被抱离地面的那一刻,明诚整个人都僵掉了,一扭头看见是明楼,这才停下了将将要起来的挣扎。明诚点点头,很乖地按照明楼说的去做——他特意找了一会儿,挑了一枝花开得最繁盛的,用力折了下来。

然后他们去找大姐。

在厨房里他们找到了明台。他坐在高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青花碗,正认认真真地吃卤猪耳朵。在满屋子的白汽里明镜转过身,同时一点也没耽误地把刚做好的蛋饺拨进灶台旁的盘子里:“你们饿不饿?何婶准备了太多菜了。我看再来十四个人都吃不掉。”

明楼笑着对远房婶婶打招呼,又让明诚去叫人,何婶普通话说得不好,但能说上海话,所以沟通也还顺畅。她问明诚想不想吃点什么,又说糖年糕在蒸了,马上出锅,明诚很快也被分到一个青花碗,里面是一块熏鱼,还被嘱咐慢慢吃,不要被鱼刺卡到了。

明诚手里还捏着花枝,好半天想起来进厨房是干嘛的了,拉拉明镜的外衣后摆,说:“大姐,腊梅花。大哥说你喜欢。”

明镜一怔,看着几步外的明楼,又低头看看明诚,赶快腾出手来接过花,闻一闻:“今年的花还是开得这么好。”

她眼波闪了闪,终于微笑起来,找出一个细口瓶子,把花插了,就搁在灶边。厨房里暖,花香得简直熏人欲醉。

但更让沉醉的香味很快出来了——糖年糕蒸好了,筛在里头的桂花这时像是活了过来,整屋子都是花香。

这香气像是一把火,点得明台坐不住了,在椅子上望眼欲穿地直着脖子望着蒸锅。何婶又张罗出三个碗,麻利地给他们兄弟三个一人挟了一块,特别叮嘱明台:“就这一块。不然晚饭不要吃了。”

明台虽然没有吃到稀饭年糕,但一进家门就能吃到刚蒸出来的桂花糖年糕,毫无疑问极大地抚慰了他的胃和心灵,并且可以让他暂时把稀饭年糕的念头留到明天。他欢天喜地地接过年糕,吹了两三口气,就失去了耐心,挟起来咬上大大的一口,结果毫无意外地被烫了个狠的,心急火燎地从椅子上窜下来四处找水喝,饶是这样,还不忘紧紧捏着他的碗。

明台喝了水,见大姐和何婶都在忙着准备今晚和明天的菜色,没顾上他,侥幸地吐了吐舌头,又去找大哥。他不找还好,一找之下,笑得简直恨不得就地打滚——“哈哈哈哈哈……阿诚哥!哈哈哈哈哈,大哥,你看阿诚哥!”

新蒸好的年糕太粘,吃起来总要有一点儿技巧,不然容易在牙齿和筷子之间牵出好长的一丝线。

明台的笑虽然全无恶意,但还是让被粘了一嘴的明诚的脸更红了。可年糕这东西,越是着急,越是藕断丝连一样扯不断。明诚觉得牙齿都要粘牢了,求救似的看向明楼,明楼本来也在笑,看他急得眼睛比平时还要大,便不慌不忙地伸出筷子,替他夹断了年糕丝。

救完明诚,见明台还是笑个没完没了,明楼拿筷子指指他:“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两个小东西。年糕要慢慢吃,急什么。”

有了这一遭“事故”,明诚对接下来怎么把这块年糕吃完很是犹豫了一番,但糖年糕真是太好吃了,甜而软,如果云能吃,简直就应该是这个味道。所以没过多久,明诚还是抵抗不住年糕的诱惑,很小心很小心地把自己碗里的这块年糕给吃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他们一直被何婶零零碎碎地喂各种食物——卤菜、点心、鲫鱼汤里的嫩豆腐,雪里蕻炒过的冬笋……几乎没停下嘴。等到真正开饭,无论是明诚还是明台,都已经饱得基本上提不起筷子了。好在冬至夜还在明天,这一顿饭可以吃得轻便些,明楼偷偷给弟弟们倒冬酿酒,一人一大杯,等明镜反应过来他们杯子里不是热水而是酒时,两个小人已经满脸红扑扑地在桌上东倒西歪了。

见状明镜放下筷子要收拾明楼,又给何叔何婶都劝住了:“一点点酒酿,喝了不要紧。睡着了让他们去睡嘛。睡一觉就好了。”

明楼其实也没想到他们会醉成这样,戳戳明台的脸,又戳戳明诚,唔,感觉也像在戳……糖年糕。

这时他发现明诚腮边有酒窝,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

明诚是被冻醒的。

他睁开眼,觉得冷极了,而屋顶似乎有奇怪的声音,好一阵子都不止歇。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在孤儿院的时候,屋子里闹耗子,就是这样的声音。

他赶快闭上眼睛,然后睁开,想想不对,还掐了一下自己。

但这热辣辣的痛并没有帮他更好地认清究竟是在哪里,又是不是做梦。明诚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砰跳得很快,他张嘴,半天终于有了很轻的声音:“大哥。”

“大姐。”

“明台。”

可四周暗而冷,没人答应他。

他的心重重往下沉,半天之后,再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妈……”

也没有任何回应。

明诚没办法了,只好躲进被子里,蜷作一团,心里拼命地想,不要是梦。不要。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终于觉得那砰砰的心跳声平静了一点,而屋顶上的响动也消失了,他咬一咬嘴唇,从床上爬起来,摸着黑找到墙壁,垫着脚,一点一点地去找,直到找到电灯开光——

完全陌生的屋子。只他一个人。

但不是明家,不是孤儿院,也不是养母家。

明诚呆呆看了房间里的陈设好半天,想起来,他们是到苏州来了。

坐着火车来的。大哥把他背进车里头。大哥抱起他来,摘腊梅。他们在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吃年糕。何婶给他端了满满一碗的鱼汤,笑眯眯地说,阿诚真是个乖孩子。大姐说,阿诚慢慢吃,别被鱼刺卡到了。大哥说,这有个甜汤,来,你试试看。

是呀,他这是在苏州呢。

他的新家的老房子里。

他看见他的衣服好好地搭在床边的椅子上,还是早上穿来的一套。这个发现让明诚松了口气,但想一想,到底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心,便又把衣服穿起来,鞋子也穿好,去找哥哥和姐姐。

他打开门,院子里黑黢黢的,明诚又咬咬嘴唇,收回已经跨出门的步子,扭回头抱了个枕头在怀里,这才再一次出门,朝有光亮的方向去。

他不知道自己喝醉的事,也就无从得知是明楼亲自安顿好了他和明台——明台在明镜的房间睡,他则跟着明楼睡。但现在大人们都在谈事,自然屋子里找不到别人了。

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现在明诚满脑子想的是,怎么穿过这黑黢黢的陌生院子,找到大哥。

生平第一次,明诚意识到自己的视力其实不错,记忆力也是,而院子里的腊梅的香气成了某种路标,帮助他回忆起院子的格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院子,紧紧抱着他的枕头,冬天的风刮着他的脸,不太刺骨,倒让腊梅的香气格外凛冽,成了此时最好的醒酒剂。

他顺利地走到了亮着屋子的房间外。

房屋的门合着,但他能隐约听见里面的声音,大姐、大哥、何叔和何婶都在。

明诚不敢推门,也不想,但他更不想回去,就坐在门槛上,等着。

等啊等啊,他又睡着了。

反正手边就是枕头,要睡着很容易的。

再一次醒过来,明诚发现自己又在大哥的背上了。

他还是怕是梦,动了动,结果大哥的声音立刻就传来了:“下次不准睡在门口了。想找我们就进来。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冻坏了怎么办。”

“大哥……”

明诚发现自己的嗓子全哑了。

“大姐可是把我一通好骂。”

明诚这才觉得手脚有点冷,还有点僵,便更用力地搂住了明楼:“大哥对不起。”

“下次不给你喝酒了。喝酒了也不好好睡觉……”

明诚颤抖了一下,回答:“我睡了……可是醒了。”

他顿了顿,又小小声说:“然后我没看见你们。”

“我们都在啊。”明楼听出明诚的情绪有些低落,也顿了顿,才回答他。

“那个……大哥……”

“嗯?”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大姐,明台,还有苏州,都是真的吧?”

“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

听出明楼言语中的笑意,明诚还是听话地咬了一下。

“咬了。”

“……”明楼没想到这孩子真这么老实,“……痛吗?”

“痛……”

他下了狠劲,痛得都要哭出来了,硬生生地忍着。

明楼反手拍了拍:“傻孩子。不是梦。”

“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你了。”一想到刚醒来时的黑暗,明诚还是心有余悸。

“那我也不能陪你一辈子啊。”明楼没想到明诚居然这么固执,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陪你一辈子。”明诚又想了想,很认真地说,“真的。还有大姐,还有明台。大哥,我要陪你们一辈子。”

明楼还是笑:“不要你陪我们一辈子。你要有很好的一辈子。听到没有?”

明诚似懂非懂,但大哥的背太舒服了,像一艘巨大的船,可以带他去任何地方。

他勾住明楼,脸贴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打了个还带着冬酿酒甜气的哈欠:“嗯。”

在腊梅香气的笼罩下,明诚又一次睡着了。

他再没有做任何关于黑暗和寒冷的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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